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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9章 悠闲的日子里(2/6)

作者:管杀不管填
附带着一封长达六页的书信,其间描写了自己对山岳将军的一番敬佩之情;当安德鲁征战欧洲沙场,四处大种“自由树”的时候,将军惊奇地创造各国的穷苦汉们竟然都在高唱着《自由与爱情》,扛着各式锄头与镰刀,迎接黄皮肤统帅到来,帮着自由法**队驱赶欺负在自己头上的贵族与教士。



在夜幕降临后,看完,听完,观赏完安德鲁将军精彩表演的各类人群,才带着满足心态,乘着漆黑,乱摸娘们的胸脯与屁股,在女人尖啼声中,依依不舍地陆续散往。

总算可以歇口吻的安德鲁回到房间,又碰到另一批崇拜者,一位公安委员会委员,外加自己的勤务兵及其随从。看着一张张狼外婆式的笑脸,可怜的将军知道,又要抄袭后代名作。接着在餐桌上花了一个多小时,打发完楼内的自家听众,安德鲁最后把自己锁在房间。却没睡觉,而是爬在书桌上奋笔疾书。不为别的,那是在回想以前的章词段句。

本来,安德鲁想翻译些中国古代的经典名句,什么唐诗宋词之类的,一番努力之后,还是放弃了。原因很简略,尽管法国在欧洲各语种中最出类拔萃,但要与5000年文化积累,博大高深的汉语相比,还是太小儿科了,惟有找些简略点的外国诗词才管用。幸好赵凯在大学期间也曾风过一时,为寻求外语系的某位系花,讨得佳人欢心,听狐朋狗友们的先容,说该美女爱好外国名人诗词,于是萨费苦心的他背诵过不少,结局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俏丽女孩仍就与学校的篮球明星走到一起。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想却在18世纪派上用处。从裴多菲到塔尔科夫斯基与勃郎宁夫人,从欧洲到美洲,从19世纪到21世纪,只要自己想得到的,一股脑统统抄下。有的记忆很全,有的却已含混,胡改一气草草了事。

躺在床上的安德鲁,回想自己父亲时常挂在嘴边的一段话:法国人是天生的理想家、浪漫派、乌托邦的建造者。他们憧憬理想,寻求光荣,爱慕虚名,爱好宏大的事物,憧憬壮烈的场面。因而才有那么多浪漫的爱情,华彩的艺术,试图在人间建造天国的血腥的大革命以及包罗万象的法典。

在大革命中,法国人英勇摧毁旧制,不单为了扫除政治的**,还为了实现启蒙思想家的抽象理论所昭示的理想;法国人重视理论,当原则与事实不相吻合,他们必会感到困惑、徘徊。由于过于偏爱思想,举动不免受到牵制,自然优柔寡断;当原则与事实严重冲突,需要作出决定之时,法国人宁可保持原则而就义实际利益;法国人重视思想,崇信理论,所以坚决请求思维的明晰性和正确性。法国人碰到一件解释含浑之事,必会像生病一样难受。而17世纪的法国哲学家笛卡尔,则是这一民族鲜明个性的始作俑者。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德鲁显然是畏惧出门,在门外总游荡着三五成群的无套裤汉,只好呆在小楼,或是与到访客人享受美酒,或是跑到房间翻阅书籍。蓝本却最怕见到的人,却一直没有涌现,雷色夫人从巴黎郊外返回时,柯赛特被没有一同到家。女管家的解释很简略:小姐,这几天不舒服,想在郊外多待会儿。

巴拉斯听了什么反响,老政客像例行公事般地问了几句,转身拍拍安德鲁的肩膀,吩咐他多休息几天,陆军部的事情暂时不要往,随后就忙别的事情。这一切让安德鲁那颗紧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但似乎多了种失落感,至少将军筹备几晚的诗词歌赋全部泡汤。

终日无可事事的安德鲁按耐不住,便提议让大家都出往转转。想法得到了随从们的响应,犹里西斯更是欢呼雀跃,巴拉斯忙于政务,无法分身,就想叫雷色夫人或是自己侄子往陪伴将军。女管家不乐意的拒尽了,由于安德鲁使得小姐赌气,却又不前往道歉;巴拉斯议员的侄子,埃克雷巴,那个曾被巴黎公社逮捕过的投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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