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导师官邸的安德鲁再次度过一个不眠之夜。惋惜,这又是一系列荣誉与烦恼的开端。
从安德鲁来到巴黎的第三天起,蓝本已经是车水马龙的巴拉斯委员官邸,变得更加热烈非凡。
无数辆的马车驶来了,它们是拉着巴黎政坛各类实权派代表。当政的三巨头,有宽容派的、有平原党人、还有保王党及其旧式贵族们。他们要么安静地待在马车上,等候小楼主人的接见,要么是走到其他党派那里,以优雅的姿势相互问候着,便在马车上持续他们邋遢的政治交易;
几位贫民党人的领袖也来了,他们没有马车,却是同革命群众一路游行过来,散乱地坐落在门外,用着各式口音叫嚷着,并高呼口号,请求山岳将军现身。由于有不少穿套裙装的妇女到场,气氛变得异常热烈。男的与女的或是相互嬉戏打闹起来,或是冲着一旁的马车主人做鬼脸,或是高声谈论着某人的下流笑话。
总想睡个好觉的安德鲁将军,早早的就被各类口号声吵醒,刚蒙上被子堵上耳朵却被巴拉斯从床上拽下。
会见与报告开端成了东方人的日常重要工作。
打发有马车的人,似乎很简略,很轻易。先是主宾双方一番奉承,随后谈谈大家感兴趣的话题,再是相互承诺些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实可信的诺言,最后在热情,友爱的气氛下,一起吃个早饭,或是午饭,或是晚饭,拍屁股走人。
但要搪塞楼下的贫民革命领袖及其他们的簇拥者就麻烦多了。由于人多,巴拉斯只是想邀请几位贫民党的领袖进内,但被大家严词拒尽。国民代表们声称,他们是代表45万巴黎市民来看看安德鲁将军(另外5万是群众所鄙视的对象,当然未列其中),而不是到此参观巴拉斯委员的豪华住宅。宣言再次博得国民的高声喝彩,却把脸皮厚实无比的小楼主人搞得狼狈不堪,灰溜溜地逃回官邸。
于是,正与各派密谈的安德鲁,时不时地被推到前台表演,由于畏惧被狂热的群众们再度“蹂躏”,将军只好走到三楼阳台上,面对观众,一次又一次发表着即兴报告。接近傍晚时分,黔驴技穷的山岳将军终于没招了,一人傻站在高处,一阵搜肠刮肚足足五分种。看着无数近似猖狂的人群,撒旦至上,情急之下的安德鲁终极灵感突现,略为沉思,便高声吟送起来: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二者皆可抛!”
这是19世纪最为著名的一首诗歌《自由与爱情》。是匈牙利革命诗人,裴多菲(1823-1849)在1847年新婚后不久写下的。1848年匈牙利革命前,裴多菲在匈牙利文坛起过领导作用。他热情拥护法国大革命,怒斥匈牙利社会现状,抨击贵族和王室特权。他的诗歌政治热情充分,其中写于革命前夕的《起来,匈牙利人》成为革命的颂歌。革命时代曾担负特兰瓦西尼部队司令贝姆-尤若夫将军的副官。1849年7月31日在塞盖斯瓦尔战斗中阵亡。
将军在阳台上抑扬抑扬地朗诵着《自由与爱情》,一遍接一遍,台下的听众也如痴如狂,语调不一地随着吟唱起来。立即,独诵成为了合唱,从沼泽区到圣安东区,从巴黎到马塞,从法国到欧洲,欧洲到世界各国,所有偏向于革命的仁人志士都在传唱着这首由安德鲁将军“创作”的著名诗歌。
阳台上的年轻人当然不明确自己无意间抄袭后代的作品,居然如此受到大众欢迎。《自由与爱情》流传到魏玛公国,正在创作宏伟历史巨作《浮士德》的歌德,这位德国巨大诗人兼政治家,毅然放弃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筹备从莱茵河畔跑到塞纳河边,只为拜见革命者;仍在维也纳进行音乐深造的贝多芬,听闻过后也赞叹不已,当晚就为《自由与爱情》谱写了精巧曲调,第二天请人专程送往巴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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