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东方人的直白,发自心坎,并无半点隐瞒,安德鲁这种类似投名状性质的举动确实是迫不得已。欲立先破,体现出来的成果只有轮到革命的敌人,那些反抗者,贵族与教士倒霉。聪慧的安德鲁只要把持在“以革命的名义”下从事任何“正义的举动”,这位山岳派的领袖即使是心有不满也不会表现在举动上。而土伦大屠杀正是坚决贯彻了公安委员会的最高唆使:针对一切反叛份子,尽不手软,决不留情。巴拉斯、弗雷德、塔利安、还有富歇这类投机派,在大革命时代的历史遭遇就是最好的佐证。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安德鲁对历史的认知。他赢了,由于安德鲁的话引发了罗伯斯庇尔的共叫,先前的少许猜忌也随之消散。在领袖的心里同样暗躲着一个机密,那就是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表现出自己为一个坚定的革命者。在这个信心下,罗伯斯庇尔改革了自己,由保王党成为革命派,于是路易国王上了断头台,无数现前的雅格宾派同道被领袖处逝世,或许以后还有很多,更多。
“杀害只是手段,不是目标。”罗伯斯庇尔淡淡回了一句,即非评论,更不是责备,而是某种程度上的认同。
“是的,我的领袖!”安德鲁又一次应用了忌讳词,在他鼓起勇气抬头,没有看到罗伯斯庇尔脸上的任何不快,持续补充道:“杀害上为了是让反抗者臣服,吸收革命者的领导。”
“哦,在壮大的武力眼前,任何聪慧的敌人都会选择让步或暂时的让步,并非真心臣服,加以时日还会卷土重来。”罗伯斯庇尔追问道,表情却不认为然。
“是的,我的领袖!”这句话开端成了安德鲁的口头禅,“敌人也分很多种,有刚强的,有软弱的;有贪财的,也有好色的;有不怕逝世的,更有怕逝世的,只要加以分类,差别看待,就可以分化他们,削弱他们,并终极剿灭他们。”
“我们如何分类与差别?我们如何分化,削弱与剿灭?”罗伯斯庇尔被安德鲁话题吸引了,持续两个“我们”的应用是他逐渐开端认同安德鲁作为革命者的行列。
“这是个复杂的工作,并非三言两语就说清道明的,而且安德鲁本人尚未完整具备这种能力,还需要时间。不过,针对某类事情或许能验证一下。”安德鲁不是在耍花枪,口述的东西还是他自己并未确认的,它需要实践加以论证。
“某类事情,譬如说对旺代地区残余叛军的处理上!”略加思索,领袖就为将军拉出一则事例。由于罗伯斯庇尔的书桌上,压着一份从旺代前线收到的战报,是罗西诺尔将军刚刚送来的。消息不太好,叛军乘共和军主力转移之机,成功偷袭了军团大本营,连罗西诺尔将军的副官也被打逝世。
巴雷尔对安德鲁的吩咐同样完蛋了。
“那简略,就胡萝卜加大棒政策好了!”信口开河的安德鲁居然冒出后代的名言,话一出口,他就立马懊悔,急忙解释道:“它的意义就是说,铁碗手段与利益勾引相互联合,具体的说:
首先是大棒,用强厉手段打击一切负隅顽抗的重要份子,重要是旧式贵族与不宣誓教士,他们是叛军的上层人物。必定不甘心丧失自己的特权与利益,即使是投降或是被赦免,都还会积累实力,然后伺机反扑。所以,无论如何都要送他们下地狱,干净彻底的消灭光,并且没收他们的一切家产充公。
一方面用胡萝卜,也就是拿利益利诱处于叛军中下层的军官与士兵,只要不是最大恶极,就赦免他们的一切罪恶,给予他们及其家属土地与家产。前者只需要一道指令或通告就可完成;后者更简略,我们将没收上来的贵族财物,用自己的右手从左边口袋中取出少许,以天使的身份恩赐给他们,信任那些人会感恩戴德,并弃恶从善。”
这段话的描写,似乎表明了安德鲁作为一位坚定革命者的存在,而在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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