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
魏景焰垂下眼眸,黝黑的瞳仁里已有了温度。
“不担心。”
宋槐序从地上站起,最终还是将护身符拿了出来。
“我去云隐寺,就是为了给殿下求这张护身符,如今已经缝好了,殿下就是不嫌弃,便带着。”
瞧着这枚金光闪闪的小元宝,魏景焰唇角微扬,脸上紧绷的线条,瞬间瓦解。
“你亲手做的?”
宋槐序点了点头,又说道:“我这有个方子,可缓太后的病情,殿下若是愿意,就将这方子送入宫中,只要按照上面的药材服用,七日后必会缓解,若想彻底病除,恐怕得喝上一个月。”
魏景焰并没有意外,在云隐寺的时候,他就看到宋槐序的手指搭上了太后的脉搏。
“有心了,本王替太后谢谢你。”
“殿下不必道谢,我曾与太后在云隐寺有过几面之缘,即便殿下不与太后亲近,若有机会,我也同样会为她诊治,若是没有旁的事,妾身就回去了。”
宋槐序转身欲走,却被魏景焰叫住。
“可有问过,你外公是什么意思?”
“他们答应和殿下一起走。”
魏景焰颔首道:“很好,这几日你便与他们多聚聚,住两日也无妨。”
宋槐序抿了一下唇,刚才还觉得魏景焰多着紧自己,看样子是她想多了。
贺玉妍果然有些本事,能让他食髓知味,定是嫌自己碍了他的眼,这才如此大方的开了恩。
宋槐序心绪起伏,脸上却依然乖顺。
“多谢殿下,那我这就过去。”
魏景焰眉头拧起,狭长的眼中闪出一丝不悦。
“你这么急做什么,莫不是不愿意待在景王府?”
“不是,妾身以为……”
魏景焰已从椅子上站起,直接打断了宋槐序的话。
“没什么好以为的,本王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好生待在王府,等本王回来。”
宋槐序低眉垂眼。
“妾身遵命。”
魏景焰已戴上面具,披上厚重的大氅,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宋槐序一眼,便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宋槐序无法窥出他目光中的含义,索性不再猜测,她平静了一下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忽然又想起了那件肚兜,便把春红叫了进来。
“这两日可有人进入我的房中?”
春红连忙摇头。
“没有,奴婢不在院中的时候,都用锁头把房门锁住。”
宋槐序挑起秀眉。
“你出过府?”
春红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说道:“没有,奴婢……是去别的院子里干了点活。”
“各院都有各样的丫头,你去干什么活,莫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眼见宋槐序如此关心自己,春红满心愧疚,扑通一声跪了起来。
“奴婢该死,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想去贺玉妍那里赚些银子补贴家用,奴婢怕她们来捣乱,临走的时候特意找了一把大锁头。”
宋槐序腾地站起身。
“是什么时候的事?”
春红有些害怕,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夫人与殿下去云隐寺的时候。”
宋槐序将她拉了起来,她知道这些丫鬟不容易,挨苦挨累,却赚不了多少钱,看着她和云袖的年纪差不多大,心里更生怜惜。
“你不要紧张,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如果你家里有困难,也可以和我说,贺玉妍乃心术不正之辈,如何能给你银子。”
宋槐序语气温柔,就像个大姐姐一样,春红越发愧疚难安,红着眼睛把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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