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的10月下旬,华夏连续失去武汉和广·州。
不过在华夏军队的拼杀下,华夏政府并未屈伏,政府在武汉失守后声明说:“一时之进退变化,绝不能动摇我国抗战之决心”,“任何城市之得失,绝不能影响于抗战之全局”;表示将“更哀戚、更坚忍、更踏实、更刻苦、更猛勇奋进”,戮力于全面、持久的抗战。
所以,日本虽然赢得了这两场战争,但战略意图并没有达到——即打击华夏人民抗战的决心;而接下来,日本由战略进攻走向战略保守的转折点。
但广·州失守后,也意味着‘粤汉铁路’不能再为华夏提供物资运输(主要是军火),要知道在今年的1~10月,‘广九铁路’和‘粤汉铁路’保持着总运输量120万吨的进口物资,都是从香港为基地,进口的军需品和建设、设备材料。
虽然这条主要运输线失去,但抗战区的进口物资运输路线,依旧还有三条,分别是:接通法属越南的滇越铁路,每月运量15000吨;英属缅甸的滇缅公路,运量10000吨;接收苏俄军火的西北路线,运量500吨。
“老板,我们已经开辟一条‘香韶路’,军需纺织品和药品等,依旧能保持运到后方。”
在香港的会议室里,环球航运的吴浩,正在汇报情况。
而陈光良看着地图上的线路,听得很认真。
“距离香港不到20公里的小渔港沙鱼涌,是最著名的香港物资转运站。沙鱼涌位于大鹏湾北端,只是一段群山间的沙滩,大小轮船无法靠泊,隔海却与新界最繁华市镇大埔墟遥遥相对,已经成为突破日军封锁线的首选。我们香港海员利用暗夜掩护开行小火轮,以小艇接驳抢滩。登岸后人力挑运80里,接上淡水河,装上小轮,逆流而上转入东江,运到粤北山区的河源县城。登岸再挑运到交通枢纽老隆镇,接上公路,就能以汽车直接运到粤省战时省会韶关,进入内地。”
陈光良询问道:“距离如何?运力如何?”
他的新丰纺织,接了很多的后方军训纺织布订单,自然要准时送达。
而且,环球贸易现在也兼做一些药品、设备采购的生意。
吴浩说道:“这条小艇与人力挑夫并用的曲折路线全程460华里,广东驿运管理处重点经营,分段设站,统一管理,挑夫大几千人,老隆公路上奔驰的运输车多达千余辆。”
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组织出这条‘运输线’,俨然也是日本不可能真正占领华夏的原因。
事实上,日本哪怕战略武汉、广·州,实质上也不过是统治着铁路和主要公路区域而已,很多地方根本顾忌不到。
北起沪市,南到广州湾(今湛江),香港与东南沿岸大小港口的航线如织,较大商港多半有定期客货轮,小型渔港也能以机帆船或数十吨“电扒”小轮通航,航道测绘清晰,跑船熟门熟路。
抗战爆发后,约1.6万名香港海员因罢工与拒上日船而离职,香港海员的老家大多在广东沿海,返乡后开辟出数以百计的粤港秘密航道。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这是一件好事!”
紧接着,陈光聪也汇报道:“我们的纺织军训品和其它贸易品,主要还是通过香港海运至法属越南海防市,再经过那边的铁路运抵后方。我们环球航运也在海防,设立办公地点。”
如今,滇缅公路的运输重要性和运输量,都还不如海运至海防市,再通过滇越铁路的这条线路。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布局那么久,我们各方面都有预案,倒不会手忙脚乱,让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
“是,老板”
这一年多来,陈光良在香港组织‘贸易、运输’,不仅仅涉及纺织品,还涉及一些商品,例如汽油、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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