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鹿宇依旧呆滞,似乎并未听见。
雪问陵看着眼前一脸猪哥相的雪鹿宇不由得笑了,脚下轻轻碰了一下身旁的雪鹿宇。
雪鹿宇回过神来,眼神飘忽转头问道:“咋啦”
“我说,你是不是找那个穿着绿萝裙的姑娘”雪问陵一字一字着重说道。
“没没,别瞎说,不是的,我就随便看看,随便看看。”雪鹿宇一下慌了神,摸了摸鼻子,也不敢与雪问陵对视。
雪问陵心中有数,“别藏了宇哥,我还不知道你,她叫什么名字”他凑近雪鹿宇轻声八卦道。
雪鹿宇脸上有些泛红,似乎知道瞒不住,干脆嗫嚅道:“金若菡,就是像荷花一样的意思。”
雪问陵吃惊道:“你连别人名字的含义都搞懂了啊以前可没见你这么上心过。”
雪鹿宇脸更红了,默默不说话。
雪问陵正打算继续追问,却见方才消失的熊冰带着一位老妪一同往台上走来,老妪身后跟着一个姑娘,姑娘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老妪一头鹤发高高盘起,上面两支金簪在火光下煜煜生辉,她五官端正、神情肃穆,奈何确是一副童颜,不同于他身前的两名老者,老妪脸上近乎见不到皱纹,手长杵着一根带着厚厚包浆的木杖。
雪问陵只觉得一股前世杨家将佘老太君的气势扑面而来。
“老婆子坐不得中间”还未上台,老妪中气十足的声音已经传到几人耳中。
消瘦老者还未说话,雪熊力便言道:“坐得坐得,早知道是你来我便不坐这台上了。”
雪熊力正欲起身,只听得老妪一声冷哼,“算了,你那位置尽是脚臭,我且远些为妙,不然怕我又一个冲动给你脚上撒点药。”
“大姐,你是我好大姐,我这就穿鞋。”雪熊力一个激灵,起身把鞋穿上,然后老老实实盘膝坐下。
目睹过程的雪问陵和雪鹿宇忍着笑意,不由得对眼前的老妪好奇起来,居然能把死猪一样的雪熊力给烫活了,可从没见过他哪次脱了靴子还穿上的。
正憋笑间,只见得熊冰和老妪三人皆上了台,老妪身后的少女好奇抬头观望,雪问陵恰好一个眼神与其相交。
霎时间,雪问陵只觉得一道雷击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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