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鹿婉娘笑着摸了摸雪问陵的脑袋。
“你也莫要过于依赖与它,你阿爷一个巴掌就能透过这宝甲打得你腑脏俱裂。”鹿婉娘正色道。
“其实没啥用,只能护个胸口腹肚。”在一旁看了老半天的雪鹿宇说道,他学着雪问陵的习惯动作,双手一摊道,“被人砍手砍脚就没办法了。”
雪问陵认真地叠好宝甲塞进自己兽皮衣的怀里,不屑地转头对雪鹿宇道:“那是你,我能让人砍手砍脚吗身法白练的吗”
“呸呸呸,你可别瞎说。”雪鹿宇闻言走上前来一巴掌拍在雪问陵肩上。
“你们两个都不许瞎说这次雪行大会都必须安安全全地回来,听见了没有”鹿婉娘眉头一皱,轻斥道。
“必须必须”两人连忙一起点头道,惹得鹿婉娘不禁摇头莞尔。
“你阿爷可说了明日何时出发今晚且早些休息,明日赶路至白熊部还需整整一日时光呢。”鹿婉娘回到桌旁,收拾起桌上的碗碟来。
雪问陵连忙上前搭手帮忙,一边道:“还没说呢,我提到阿婆阿爷便生气了,我就先溜出来了。”
“臭小子,又惹你阿爷恼怒。”鹿婉娘无奈道,“不用你帮忙了,且回去吧,明早与你阿爷一同再来,吃个早饭便出发吧。”
“明白明白,多谢婶婶的宝甲,小陵一定凯旋归来”雪问陵正色道。
“去吧去吧,鹿宇你来帮忙。”鹿婉娘摆摆手。
一旁本想随雪问陵一起出门晃悠的雪鹿宇闻言耷拉下了脑袋,“哦。”
雪问陵对着雪鹿宇竖了个中指,做了个鬼脸,拍了拍胸口的宝甲往门帘走去。
“那婶婶明天见啦。”雪问陵打了声招呼出了帐篷。
空中已是繁星遍布,一轮弯月横挂其间,月光撒在地上如若秋霜。
“咕呜”抬头看了看是不是略过的雪鸮,雪问陵再次心生温暖,多美的世界,多好的亲人们呐。
一边感叹一边想着心事,不自觉往家中走去。
“小陵子,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来和婆婆告个别吗”一阵沙哑的声音忽而从耳边传来,吓得雪问陵一个激灵。
“啊呀二斤婆婆,你可吓死我了,这不是正打算去嘛。”雪问陵急忙左右扭头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却没有看见人影。
“我在上面。”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雪问陵急忙抬头,只见一席黑袍的二斤婆婆坐在路旁人家的帐篷顶上,手中拿着一顶疑似帽子的物件。
二斤婆婆无声地从帐篷顶飘落,落在了雪问陵身旁。
瘦弱的身躯裹在黑袍里,黑袍的后摆轻轻拖在地上。二斤婆婆高出雪问陵半个脑袋,雪问陵急忙上前搀扶着一头银发束成宛若前世道姑头发型的慈祥老太的一只手来。
眼前的老太双眼紧闭,一脸皱纹如沟壑般深深刻画,佝偻瘦小的身躯藏在宽厚的黑袍下,似乎随时要被风刮走。
二斤婆婆是部落的祭祀,早年就双目失明了。
“你这前后都走过我帐前两次了,也没见你进来。不过你忘了婆婆,婆婆却不会忘记你。”二斤婆婆轻哼道。
“婆婆该教你的也早就教过了,明天你便要动身前往雪熊部,婆婆就再送你个物件。”二斤婆婆枯瘦的另一只手从袍里递出,正是雪问陵刚刚看见的帽子。
只见这个裘帽看似通体雪白,实则似乎能透过光去,裘帽上的皮毛光滑如水,在递过来的途中轻轻摆动,帽顶似乎是一根银棒。
“这帽子是婆婆十几年前宰了白熊部一个天选的神伴,取了那白熊颈部的无色毛制成,上面绣了一根银铁棒,待你有了雪鸮神伴,雪鸮便可立于其上。”二斤婆婆闭着的双眼对着雪问陵轻轻抖动,一手递过帽子,“这帽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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