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言,让镇国将军到了关外之后,自行添补。
想必以镇国将军忠君为国之心,一定能够体谅朝廷的苦衷。”
宁康帝大手一挥:“好,就依王爱卿之言。”
其他人见状,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向王子腾。
没想到,这位新晋的阁臣这般得陛下看重,竟然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只有王子腾心里苦笑。
宁康帝哪里是对他言听计从,不过是他根据朝廷目前的情况,结合宁康帝表露出来的态度,给的一个折中之法刚好符合宁康帝的意思罢了。
接下来就是宁康帝和朝臣们商议具体出征事宜的时间。
忽有太监来禀:“启禀皇上,荣国公在宫外求见。”
宁康帝一愣:“贾琏?他不是去了天津卫吗?”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停住了话茬。
一人笑道:“荣国公年纪虽轻,却是能征善战之辈,几度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
此番想必是听到辽东再开战端,荣国公在天津卫便待不住了。”
另一人也道:“常听人说,北静王爷与荣国公乃是我朝绝世双骄。又听闻,他二人私下交情甚深。
此番北静王爷被困辽城,想必荣国公定然心焦如焚,此行也必是为此而来。”
听到大臣们对贾琏的连番称赞,宁康帝不置可否,只是对太监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当贾琏跨入南书房,看着济济一堂的大员,他也是愣了愣。
不过倒也未曾表露出来,还十分利索的给皇帝见了礼。
宁康帝不悦道:“你不在天津卫好好造船,跑回来做什么?”
“陛下,天津卫那边的事情又不像是坐镇衙门,需要臣日日盯着。
如今那边的军港早已建成,造船厂也在按部就班的扩建中,一应战船的样品和图本俱已完善,臣只需要将任务交代下去,下面的人自然就能把事情办好。
陛下放心,您要的三百艘新式战船,一定会在规定时间之内全部出厂。”
看着在宁康帝面前侃侃而谈的贾琏,许多第一次见到的大臣有些诧异。
不明白贾琏为何敢在宁康帝面前如此随意。
看起来皇帝应该是让他去天津卫造船的,他没得旨意就跑回京城,换在旁人高低是个擅离职守的罪名。
可是对贾琏来说,这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且宁康帝似乎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这令不少为官兢兢业业,深感伴君如伴虎的大臣们,觉得很不是滋味。
别说第一次见的,即便是那些早就知道宁康帝把贾琏当儿子宠的大臣,也觉得人与人是不能相比的。
这些人哪里知道,宁康帝因为嫌弃贾琏在天津卫搞的那些事业太费银钱,已然将对贾琏的经费削了再削。
虽然是与贾琏明说过的事,此时见贾琏见面并无一点叫苦的意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会按期完成任务,他内心多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自然就不会追究贾琏细微的错处。
于是,宁康帝甚至还丢下朝臣们,开始关心天津卫那边的事。
“朕听说,你在天津卫那边,大肆鼓励民间兴办造船厂,甚至还将相关技术和图纸,无偿向那些商人和氏族公开?”
“回陛下,确有此事。”
此言一出,好多大臣都坐不住了。
“怎可如此行事。朝廷的造船技术,岂可向商人和百姓公开,这不是荒谬吗!”
“正是。百姓愚昧,商人重利,你如何保证他们不会将技术泄露出去?
倘若让敌人知道我方底细,万一将来造成损失,这谁能承担?”
面对群情激奋,贾琏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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