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用过又主动的拉了椅子请她坐下来,亲自倒茶奉了过去。
冷妈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才笑问道:“姐儿如今有何打算?”
蔷薇望着她十分坦诚的开口道:“我想去大金那边,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来帮助大齐,战乱时受苦最多的还是百姓,若是有生之年能够亲眼看到大齐将这大好江山统一起来,也算不枉这一生了。”
她的话半真半假。
若是可以逍遥自在,天下人的死活与她何干?可是她却没有办法看着白府那些人命活活的丧在她手里。面对冷妈妈这样的人精,若是没有一句实话,除了让她生疑只怕没有任何好处,索性把自己放在一个力所不及的高度,披上救世救民的衣衫,唯有这样才会得到眼前之人的好感。
蔷薇果然没有猜错,冷妈妈听了她的话,欣慰不己:“唉,薇姐儿总算是开窍了……”
蔷薇虚心的请教:“我年纪又小,哪里懂些什么,此举虽是陛下的意思,我却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只盼着妈妈能指条明路给我。”
冷妈妈长叹一口气:“姐儿要是早些听我的,将功夫练好,只怕现在……”十分惋惜的样子。
蔷薇忙辑道:“之前年纪小原是不懂这些,让妈妈操心了。您放心好了,以后我定会听妈妈的话,等到以后您老了,我一定会像对母亲那般对您好。”无论她之前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凭她这十几年如一日抛夫弃子,守在自己身边,养她也是应该的。
前些年在珦阳年纪小的时候,冷妈妈听蔷薇这么说过却没有太在意。她只以为那是小姑娘的稚语罢了,长大了如何肯记得?没想到过了许多年之后,昔日那小姑娘仍会旧事重提。可见一直放在心里,从来没有忘记。
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况且二人朝夕相处,半师半仆。情份总还是有的,如今再这么一提,冷妈妈果真激动起来:“姐儿如今也不小了,我先给你讲个故事罢。”
冷妈妈的神情变得肃穆起来。
“我们圣教总坛在西蜀,按五行划分为金、木、水、火土五个分坛,我算是金坛分坛的坛主,总坛主不是世袭,也不是任命,而是通过大巫师的推算去寻找。”
听起来似乎十分的玄乎,她怕蔷薇不懂。讲的比较慢。
蔷薇对这个故事并不感兴趣。但为了让冷妈妈继续讲下去。忙问道:“您也是这样找到我的?”
冷妈妈点头,继续道:“找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大巫师只推断出了出生的时间是五月初五,脚底有红色的胎记,却没有别的线索,那时候老主已经归西,余下的分坛打着济世的名义各谋私利,想着老主的吩咐,老奴时常悲从心来。”
她说着,还拿帕子拭了拭眼睛。
显然,听故事的人还未入戏,讲的人已经先入戏了。
“我那几年。走了很多地方,却没有任何线索,又想着也可能被其他几个分坛主找到,很是心灰意冷,看到有贼人在攻打寺院,就过去看了下。只是再也没有想到,令堂会在寺院生产,更没想到会有两个小姑娘一起出生……”
这么快就到了重点,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她还是屏住了呼吸。
“当时老奴很是忧心,居然不知选哪一个好。”
蔷薇提醒道:“不是说要脚底有胎记么。”
冷妈妈苦笑道:“话是这么说,只是当时极喜的情况下,早把这个给忘了,整整五年,我从未遇见一个五月初五生的女婴。可惜战乱之中,没人有接生的经验,加之木坛的坛主来抢人,同你一起出生的那姐儿就让人抢跑了。薇姐儿可知那木坛坛主是谁?”
她那口气,分明是在说那木坛坛主是自己认得的人。
蔷薇思索了半晌,只得问道:“请妈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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