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着某个兴奋的话题,只有巴拉斯在奋笔疾书,巴雷尔在一旁查阅。
…
“富歇,你来说说,你在上次离开巴黎之前,为弗雷德的伯爵夫人帮过什么忙?”塔利安一旁阴笑,独自喝着闷酒的他没人搭理,委员们在忙着工作,富歇与弗雷德正在热情的讨论,话题是某个贵夫人的身段,以及她的床上工夫等等。
从外表上看,富歇为人态度冷静、严正,灰色头发平平整整地贴在两鬓,在外人眼里,他是冷血的侩子手,但在同道们看来,他布满豪情与老练,只是有时多了点伤感。
听到塔利安那布满挑拨意味的话语,富歇与弗雷德相互对看一番,随后都鄙弃的瞥了一眼塔利安,他们知道某个家伙在嫉妒。衷情于卡芭露丝侯爵夫人的塔利安,拒尽了别人为他先容的其他情妇。逐日游说于两位公安委员会委员,巴拉斯与巴雷尔,盼看他们能联名担保卡芭露丝的获释。但两人没有批准,巴拉斯解释的理由是卡芭露丝目前没有生命要挟,只是在牢房里多保养皮肤,更何况作为革命法庭的重要公诉人富基埃,曾经被卡芭露丝侯爵夫人戏弄过,在目前的状态下,想要说服小肚鸡肠的富基埃,难度可想而知。当然,这些都是借口,巴拉斯委员的真实想法是,塔利安太多痴情,假如提前保释卡芭露丝,毕竟会疏散这位国民议员的精力,一旦涌现消息泄漏,将是可怕的情况。
注:富基埃,政治运动家。出身于一富饶农场主家庭。1774-1783年间在夏特莱任检察官。大革命爆发后,热情投身革命。1793年3月,在罗伯斯庇尔支撑下,被任命为革命法庭公诉人。在审判王后、吉伦特派的过程中起重要作用。
富歇似乎意犹未尽,除了用眼力嘲讽塔利安外,还大大咧咧的冲着塔利安叫道:“我的议员国民,那是富歇是按照弗雷德特派员的唆使,在安慰寂寞的伯爵夫人。在公园散步,在餐桌吃饭,也在床上睡觉,哈哈!”说道最后,富歇开端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笑声没有招致其他人的呵斥,由于房间密封状态很好,街道上无法听到里面的一丝动静,哪怕在敲鼓。不过,笑声却让塔利安脸皮厚度更添一层,同样的嘲笑,塔利安现在的脸上已不在显色,没了恼怒与羞愧。等着富歇笑完,塔利安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措施,谁叫我爱好她呢。我发誓,等卡芭露丝宝贝一出狱,我们就结婚。”
富歇又开端了狂笑,明是在为塔利安的痴情,暗地是冲自己。在场的人都知道,在旁人看来冷淡无情的侩子手也曾有过一段伤感的爱情故事。那还是在南特任中学教师时的他,曾经猖狂的爱上了一位女子,那女子同样爱着富歇,但当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产生了意外。南特的一位贵族因垂涎女子的容貌,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凌辱了她。第二天,女子在房间上吊自杀,得知噩耗消息的富歇抓起一把菜刀,想找凶手复仇,却被早有筹备的贵族使人打个半逝世,仇恨结下了。当大革命爆发后不久,富歇参加了雅格宾派俱乐部,并在南特任主席。1791年针对贵族的大屠杀期间,他亲手送那个贵族上了断头台。而在里昂平叛中的大屠杀,也是由于在场的俘虏嘲笑他先前冤逝世的女人…
弗雷德在轻笑,回味着昨天新结识的另一位美妇,一位街头杂货展老板的女人。当他看到发狂的家伙脸上再次显露出伤感的神情时,知道富歇又开端回想那段哀惨的往事。弗雷德轻轻地拍拍富歇的肩膀,并殷切地为他斟上一杯香槟。塔利安端着羽觞同样凑了过来,在清脆的玻璃碰撞声中,三人一饮而尽。
“好了,国民们,我们持续工作吧!”巴雷尔看到身旁的巴拉斯完成了书写工作,便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等到大家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后,他持续说道:“现在,塔利安,评述一下你与平原党领袖,布瓦西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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